喝完啤酒後,Jack O'Neill打開音響,把借回的書放到床邊,接著就上床準備休息。
耳邊是他向來不聽的古典交響樂。倚靠床頭,他順手抽了一本書,隨意翻閱著那看不懂的內容,他讓醉意與睡意緩緩襲上。
介於醒夢之間,非自主地、他放下手邊的書,從床頭櫃上拿了筆記本。左手拿起夾在裡面的鉛筆,寫出了不是他的字跡:「我在這裡。」
「我想你該知道,體檢的報告了?」看著筆記本上工整的字,他不滿地說。「你到底在做什麼?」
他的左手接續寫下:「我有節制。」
「我猜你所謂的『節制』,就是腦波圖顯示,檢測時我的大腦使用率,是正常人的五六倍……」他習慣性地嘲諷。
說話的同時,他的手在筆記本上試圖辯解:「相較前次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使用率,這樣並不會危及生命,你甚至沒感到頭痛、或不舒服……。」
「你還是不懂!他們在找你!他們想要,你從知識儀得到的外星文明遺產!」他呼了一口氣,提高了聲音,「誰管我健不健康,我上回申請退休時,根本就沒這樣的體檢。這國家也沒其他人有同樣的『福利』。」
他的左手仍然握著筆,不過卻停止了動作。
「你還在嗎?」等了一會兒,筆記本上沒有新的對話出現。室內只剩音響傳出的巴哈G弦之歌,他漸漸被睡意籠罩,話說得越趨緩慢,「好吧,我會透過關係,使體檢重做一次,到時候、你得讓結果『正常』一些。」
「給我一天的時間,」他的手再寫下。
「……其實根本就不需要體檢。」他的雙眼卻已瞇成一條線,口齒更是含糊不清:「光查我最近的借書紀錄……,就知道一點也不正常了。」
「我們可以自己解決。」最後出現在筆記本上的字,他沒有看見。鬆懈手中的紙筆,他側過頭,枕睡在早先放下的書上。
不久後,O'Neill再睜開眼,坐起身,放回筆記本,拿起床邊的書冊挑選。目光最終停在被當作枕頭的那本,偏著頭,嘴角帶著笑:「哇喔,中英對照、東方道家哲學。這是什麼呀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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